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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哪些终生难忘的故事?
我一个姑娘家家的万万没想到的第一职场竟然是在煤矿参加工作的,那是一个南方的煤矿,离市区约十公里,生产出大卡很高的优质煤炭,供应百姓生活和企业生产,一九七六年初,还不到十八岁的我迈出万里征途的第一步。
矿决定分配我在政工科当打字员,因为我会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,所以还担任了广播站的播音员,这是俩份令人羡慕的工作,与父亲是老红军不无关系。
看到一台老式的打字机,上面是二千个密密麻麻的铝字,我勤学苦练死记硬背,丿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记住了每个字的位置,矿上所有的文件全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出来的。
每天清晨我必须在六点打开收音机,向全矿人民转播中央电视台的各档节目,八点钟是我播音的时点,我用甜甜的声音说:"焦宝煤矿广播站现在开始广播了"。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家家户户连收音机都没有,所以他们每天都会竖着耳朵倾听高音喇叭传出的国际国内形势,有时我拿着稿件开始宣传矿上发生的一些代表正能量的事情。***的新诗《水调歌头 重上井冈山》发表了,我在话筒面前抑扬顿挫地朗诵了这首诗,大家夸我念的好,是个播音员的好材料,得到领导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。因为年轻贪睡,经常会忘记准时开机播音,领导也从不批评我。
没过多久,领导又通知我去市电影公司参加电影放映培训,我又多了一个电影放映员的职务,每周至少一次在球场为全矿同胞放映露天电影,也许是领导看我工作效率高,竟然找我谈话,让我兼做电话总机的接线员,就这样大伙叫我"司机",我一人身兼四职,打字机广播机放映机总机这"四机"的谐音就变成了"司机",我游刃有余的做好这四机的工作,大有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气概。
别看我尽做让人开心的事,但是煤矿是个高危行业,战斗在一线的掘煤工人每天都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工作,二年多时间死了五个矿工,我们机关工作人员要扎白花布置开追悼会的会场,这是那个年代对逝者最隆重的抚慰,没有什么经济上的补偿。看到年轻的生命嘎然而止,死者的家属拼了命的哭喊,那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令人终身难忘。
经历了这几次安全事故,我向父亲提出调离那个可怕的煤矿的要求,二个月后我调到了市建设委员会。没多久矿上又发生了一起重大瓦斯爆炸,七名矿工不幸逝世,那个年代的矿井设备简陋,缺乏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机制,所以才会频䌓发生人员安全事故。
煤矿工人都是非常朴实善良的人,煤矿也是一个让我成长的启萌平台,那里的经历是我一生以来最宝贵的时光,让我每每想起都是那么美好动人终身难忘!
我在二十年前,我家住铁南,我去铁北我女儿家,我横穿铁轨,那时,从东面的火车过来前,有一对母女从铁轨的北面过了铁轨,我从南面上铁轨,当我走到铁轨边时,火车也就过去了,我就低着头象前走,不知为什么,那母女两回头看了我一眼,不知那位带孩子的母亲喊了我多少声,最后我才听见都不是好声的喊我,我在向前走就下铁轨了,当我回头看她时,喊我的人用手指着西面的火车过来了,当我转过头来,火车就过来了,我往后退了两步,双手合一,流下了泪,象她道谢,不然我就没命了,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名子,也不知道她是谁,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对我的救命之恩,谢谢她,祝她幸福长寿🙏🙏🙏
2020年的新年,在我的记忆里,在我的人生中,留下永远也抹不去创伤!
担心自己的亲人,担心自己的朋友,时刻担心着,他们会受病毒的感染!
2020年,真的太不平凡了,武汉不平静,全国不平静!武汉牵扯了全国人民的心,武汉倍受全国,全世界的关注!
2020年,让我终身难忘!
2020年,己经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里,已经深深的刻在我的脑里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2020!
那一年,我终于如愿考中了一所心仪的大学。当我把录取通知书递给父亲看时,这个不惑之年的汉子竟然潸然泪下,让我和母亲着实惊诧。
开学前的日子里,父母经常在晚上合计盘算,学费怎么筹划,还缺哪些物品,去哪里买省钱等等,往往整夜不眠。我知道家里困难,但我还是提议给父亲买件像样的衣服。因为他坚持要送我入学,我担心他这样的农村汉子进了象牙塔,会不会让我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?可是,我的担心只能深埋于内心无法吐露,每天只好在纠结中算日子。对于我的提议,父亲不置可否,当然我也无力去践行。
开学日前一天,我整晚都在勾画父亲的衣貌打扮以致失眠。天明起床,我发现父亲竟然穿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,裤子虽还是旧的,但好歹脱下了那件不辨灰白的上装,我内心稍安。
去大城市济南,我俩要先骑自行车到镇上,再坐3个半小时的长途汽车。一路上,父亲都小心翼翼,生怕弄脏了崭新的衬衫,即便坐在汽车上,他也是一路挺直腰杆,从不让衬衫挨上座椅。我看在眼里,心有不屑,用时下流行的新词来表达,就是有点鄙视意味。
到达目的地,我好奇地打量这所百年老校,倒也没有想象中十足的象牙塔范,竟有穿大裤衩和拖鞋的在校园内溜达,十分不雅。办完一切手续,又在食堂饱餐一顿后,父亲就要和我告别了。临行前,他把我领到一个隐秘的角落,做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,他竟然脱下了白衬衫,又换上了那件灰不溜秋的旧上衣。他把白衬衫小心叠好,递给我说:“这衣服是给你买的,我在家也穿不着……”我哽咽了,以至于连父亲的叮咛也未听清。